东西准备妥当,麦春宙转过身来,手里抓着消毒消炎盐水和绷带,看着呆站着的陈麟声,言简意赅:“坐。”
陈麟声乖乖坐下。
两人对坐在柔软老旧的沙发上,身体微微下陷。客厅昏暗的灯光悬在头顶,柔化了他们本棱角分明的面孔。
麦春宙捏着蘸了水的纱布在陈麟声伤口四周轻抚,擦干净所有血迹。俯下头的空当,他看见陈麟声挽在臂弯的袖子上浮着一盏片毛球。
这是一件很旧的旧衣服,料子都薄了,实在不适合现在的天气。
“黑户?”麦春宙看着伤口,漫不经心地问,手中的纱布离伤口更近。
陈麟声睫毛一抖,呼吸重了一些:“不是。”
“离家出走?”
“也不是。”
处理完血污,就是给伤口上药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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