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麟声闭上了眼睛。
可这痛并未结束,反而变本加厉。
知道他下唇发肿,舌尖咬破,麦秋宇才停止了这如同谋杀的吻。
“我不会做好人的,我天生就要做坏人,”麦秋宇漫不经心地抚摸他的头发,“改天见,陈麟声,不过我希望我的改天,能排在所有人的改天前面。”
下一秒,陈麟声身前便变得空荡。关门声响起,他也缓缓睁开眼睛。
麦秋宇走了,他将陈麟声的那支烟按在了卧房门口矮柜上的烟灰缸里,还带走了陈麟声的打火机。
那打火机并不贵重,是陈麟声用便利店积分换的,上面还印着某家三无黄酒的购买热线。饶是如此,陈麟声还有些心疼。
他四处找了找,打开房间的灯,拿出柜子里叠好的新睡袍和浴巾。
转过身看着整个房间时,陈麟声若有所思。
终于,陈麟声带着一股薄荷清香回到了家里,手里还拎着一包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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