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辛,你给他们喝了什么。”
“安眠药咯。”
麦秋宇从柜子里抱出昏睡三小时的马戏团女郎,将她平放在沙发上。地上还躺着两个男人,统统昏迷着,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
“要是搞出人命,我看你们怎么收场,”麦秋宇看着一片狼藉的后台房间,太阳穴微痛。
“怎么会,我们知道轻重,”名叫米辛的女人心不在焉,她正借灯光观察着手中的钻戒。光透过切割面,闪过灿烂的光彩。
她方才在舞台上表演,一头浓金,此时摘掉了卷曲的假发,露出更浅的金色。
卸掉浓妆,露出一张有些稚气的圆脸,比起女人,她更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女。
麦秋宇见她这副样子,转头斥责那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威廉,你也由着她乱来?”
男人像一头迟钝的熊,本来在整理背包,听见麦秋宇点他的名,缓缓抬起头来,睁着褐色的眼眸,一动不动。
麦秋宇对上那双眼睛,一时也无话可说,因为说什么都是对熊弹琴。
“我今天算过了,”米辛小心翼翼地将钻戒放进了口袋,“有贵人相助,一定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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