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宙好不容易回来,我怎么好一上来就要礼物。”
严木冷笑:“你倒是替他着想。”
说着,他脱掉了上衣,和汤连翡擦肩而过。儒雅的半长发下是光裸的脊背,上面覆着纹身:一只生了翅膀的羊,一座山,一轮弯月。青绿色,看起来有些可怖。
青年熟视无睹:“这么大火气,又失意了?这次是情场还是职场。”
““不关你事,”声音从空旷的浴室传来,闷闷的。
“一次失败就一蹶不振,没出息,”青年道。
严木就冷着脸从浴室走了出来,脸上头发都是湿的:“你有出息,给人家当狗,人家看上你了吗?”
“今天不做狗,明天怎么做人呢?”汤连翡振振有词。
严木冷哼一声:“只怕原先把你当人看的,如今也把你当狗。”
青年脸色一白,看着严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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