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宇星高考那天买了飞机票,直飞北京,去找不告而别的ming。他以为ming离开他是迫于他爸的压力。他要告诉ming,他爸从小就不管他,不用管他爸。

        到了北京,在朋友帮助下,找到ming打工的夜店。话摊开了说,这是郑宇星没见过的ming,尖酸刻薄,嘲笑他人傻钱多小屁孩,处男连牵手都不敢。

        ming的朋友附和着嘲笑郑宇星。小孩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愣在原地,紧张得说不出话,有那么几分钟,他封闭了感官,听不到声音,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郑宇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再有意识的时候不知道走到哪了。是个公园。健身器材那里还有正在收拾东西回家的大爷。

        他找不到路出去,心里又无限重播ming的嘲讽,委屈又生气。生ming的气,生自己的气,恨自己看不透ming的本质,又不能接受ming不喜欢自己。想起家里因为喜欢ming买的电音设备,更是心情复杂,说不出的心酸。

        在公园转着,北京晚上已经有些凉了,他只穿了个薄外套,已经感觉到有些凉了。

        还没找到出口,晚风先带来一股红酒味。闻起来不是廉价红酒,奇怪的是隐约间带着一丝甜意。

        他像小狗一样嗅嗅,莫名的,这股味道让他躁动的情绪平静,甚至萌生出一股欣喜,于是他本能的追着这股味往公园里面走。

        郑秋冬很倒霉,他顶替了覃飞的名字找到了工作,刚入职不久受前女友连累被查出造假。信用接了数据库,他在CBD混不下去了。

        本来还有积蓄,也被一个莫名的女人敲诈了。现在他只有微信里的二百块是留下的饭钱。

        他不怕穷,比起穷,更难受的是损毁的信用。他在北京混不下去了。这是他没法忍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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