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吃饭啦!”郑宇星在炖汤,排骨味道在屋子里萦绕,郑秋冬清楚听到自己肚子叫了两声。
郑秋冬脱了外衣,扯开领带,随手扔在沙发上,在饭桌跟前等着开饭。四菜一汤非常丰盛。
他们家分工相当明确,郑秋冬负责赚钱,郑宇星负责所有家务,所以饭后郑宇星去洗完,郑秋冬窝在沙发里看财经频道,他看的专心,没注意到郑宇星摘了他的西装外套。
过了一会,郑宇星抱着冰桶过来。郑秋冬一个激灵坐起来,没想不到郑宇星买了红酒。明天是郑宇星生日嘛,小孩子,新新人类,总喜欢玩浪漫。
郑宇星倒了一杯红酒,晃了晃,看到郑秋冬热切的眼神,自己喝了一半,只给郑秋冬留了个杯底。郑秋冬去取冰桶里的红酒,被郑宇星挡下,推倒在沙发上,找到事先瞄准位置的领带,轻车熟路的把郑秋冬双手绑在身后。
“郑宇星?!你又想玩什么?”郑秋冬有些慌乱,失去双手的动作能力让他不安,郑宇星年轻,总有不停的花样折腾,上次给他套情趣内衣,塞按摩棒让他现在还觉得屁股疼。
“郑秋冬,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比如西装外套上的女人香水味。
这话一出,郑秋冬明显迟疑了一下,随后挣扎起来,领带绑的很紧,他挣不开,有些心虚的说:“没有,我瞒你什么?”
有那么一瞬,他觉得自己坐牢的事暴露了,思来想去不觉得有谁可能告诉郑宇星,不如反将一军,听听郑宇星怎么说。
郑宇星握住冰桶里的红酒瓶子,漫无目的的晃来晃去,冰块发出哗啦啦的声音,他敏锐的抓住郑秋冬的迟疑,几乎要笃定了自己的猜测。他们比血缘关系还亲密,郑秋冬不仅是他从小就肖想的人,还是曾经许诺把他带离那个冰凉房子的人,虽然他并没有兑现,甚至再见时都没有认出他。
他确信自己从期待到麻木到讨厌,说严重了甚至有些恨这个给自己希望又不实现的人,可是他一看到郑秋冬就知道,最根本的原因不是他没有离开他爸,而是他曾经可以和郑秋冬一起生活,曾经郑秋冬要把自己送到他手上。
郑宇星喝了口酒,希望可以缓解浇灭烦躁,他把沙发上装死的郑秋冬翻过来,骑到他身上,渡了一口酒过去。没有防备,郑秋冬被呛到了,咳嗽起来,郑宇星已经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好在郑宇星还记得他小叔叔衬衫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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