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有贼心没贼胆的怂包。
男人主动贴上沈枳的侧腰滑到后面。压倒性的姿态笼罩住沈枳。
沈枳一时消化不了这种进展,下一秒,他被被压在了桌子上,吓得他闭起了眼,直到唇上柔软又激烈的触觉,是男人的唇瓣揉过他的,橡皮泥一样的被碾压成各种形状。双腿间卡入了男人的大腿,顶在了一片柔软的位置,刺激得沈枳加紧了腿。
沈枳挣扎,陌生的亲密混合着熟悉的薄荷味道,那是他的牙膏。
男人如今像个暴徒,强硬的力量让沈枳无法动弹,明明已经瘦成一把骨头,却还拥有让人畏惧的力量。
他挣扎的动作似乎激怒了男人,手上的力道一下子加重,沈枳完全动不了,只能任男人的舌头深入他的口腔,上颚被舌尖挑逗,被玩弄了口腔深处的圆珠,沈枳忍不住缩紧了喉头。
男人舔过沈枳嘴角的晶莹液体:“记得给钱。”
“停…停下。”沈枳整个人都软了,如果不是男人放在腰后的手托着,他会跪地上的,“你别,先停!”
“爸爸…”一声稚嫩地呼唤,怯生生的。
沈枳突然大力推开男人,小跑过去抱起女儿,柔声地说:“旎旎醒啦,要上厕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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