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所有学生的愿望,我们都会实现。”
会吗?
魏沃弯起嘴角。他不能再相信。
但学生会办公室外有几张接待学生申诉的长椅,他可以去那里蹭上一觉。
夜太深,宿管阿姨已经睡着,魏沃推开大门,挟雨寒风倒灌进来,她在开着暖气的宿管室里浑然不觉,酣眠依然。
外面的柏油路比里面的地更冰,魏沃握紧拳头,呼出一团白气,忍着钻心的刺痛踏出第二步。
山里的泥土松软绵密,不穿鞋子在上面跑也不会受伤,城里的地干净却冰冷,他走每一步都万千针扎似地疼。
学生会在操场后废弃荒野里一栋待拆除的危楼,有两层,楼梯间拉下闸门落了锁,魏沃没法去到二楼,只能在一楼徘徊。
他忘记入夜之后,保安会将所有教学楼楼梯拉闸上锁,他脑子烧糊涂了,这么简单的事都能忘。
脑袋越来越重,他估计走不回宿舍。
廊道尾端有间教室的灯似乎忘记熄灭,鹅黄的,明亮的灯光,燃烧暖烘烘的温度,吸引冻到手脚发麻的魏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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