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不掉了,在学生会主席松口放他走之前。

        他弯下的腰塌得更低,俯首帖耳,“您有何指教?”

        “指教谈不上,我只是看我们学生会的工作落实不到位,想弥补而已。”

        他知道多少?魏沃在心里快速盘算,知道同学对他的霸凌,知道他在网上发女装擦边视频,还是辅导员威胁他退学的事?

        “魏同学不必紧张。”一只温热的手压上魏沃的肩膀,沉甸甸的,压得他几乎喘不上气。暗沉的低音从头顶上传来,“我们学生会就是为学生服务的。你看,我桌上的文件堆得这么高,需要援助的学生收集得这么多,却还是有疏漏,我这不就看到一个急需帮助的学生吗?”

        魏沃僵硬的脖颈点了点头。暖气充足的室内,他仍打着寒颤,已经到无法自控的程度。

        “你在发烧?”和他肢体相接触的学生会主席察觉这点,终于不打官腔了,疾步至书桌前,拉开抽屉快速翻找,随即走到魏沃面前,手里递了一板胶囊。

        “综合感冒药,退烧的。”

        别吃。

        魏沃心里突然有个声音这么说。

        他不知道学生会主席要害他什么,但他的老家有那么一句话,当人的身体下意识不愿做某件事时,最好别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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