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魏沃的脑袋都晕晕的,感冒使他浑身肌肉酸痛,特别是腿,稍微并拢就钻心地疼。

        他的喉咙也痛,酸涩发苦,一咽口水跟吞刀片似地割喉。他的牙根连带下颚骨和脸颊也在隐隐作痛。

        课间他去卫生间照镜子,之前被室友搧巴掌的印子好像又浮现出来,面颊微微肿起,他发着烧,腮帮子酡着两团病态的潮红,所以看不太清楚。

        有肌肉酸痛症状的感冒可能是流感,魏沃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过,医务室规定不能开药,只提供床位休息,但他今天满课,没办法去,下午五点他下课,校医也下班了。

        他只能先戴起口罩,吸着闷浊的吐气,在课堂上昏昏欲睡,试图在听课之余让病痛的身体休息一会。

        好不容易坚持到下学,他回到宿舍,实在没有力气去换床铺上湿透又爬过老鼠的床单,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查寝的宿管阿姨叫醒他,阴阳怪气:“生病就去外面看医生,别死在宿舍里,晦气。”

        “我知道了。”医院看病太贵,魏沃去不起,但他还是这么说,免得宿管阿姨当场就把他扫地出门。

        “知道有屁用,赶紧滚!回来记得缴医生证明!不缴我记你旷宿!”

        魏沃点头,哑声:“我收拾好东西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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