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居中:“旷宿三次直接退学,你不知道?”

        “我知道。”

        “那你还?”陆居中抿唇,没说重话斥责他的任性,看着他,像想看他哪里出问题,怎么会说出那样不负责任的话。

        “现在还发烧吗,很不舒服?这里坐车去医院很快的,你再忍一下,输上液就会舒服很多......”

        陆居中以为他不去医院是因为身体不舒服,絮絮叨叨,开始讲讳疾忌医的坏处,魏沃听得有些烦,“挂号费也可以跟车费一起,向‘朋友’核销吗?”

        陆居中瞬间噤声,脸上的表情像是觉得他不去看医生竟然是因为这种问题,一副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模样。

        “可以。”他说。

        魏沃点头,“那走吧。”

        他们在急诊等了很久,有太多比他更需要紧急医疗措施的人。

        等了一个小时,挤满横七竖八病床的走廊才有一个座位空出来,陆居中让魏沃坐下休息,自己站在旁边。

        等待很漫长,陆居中那双锃亮的黑色皮鞋被慌乱焦急的病人家属踩出灰印,笔挺的西装染上消毒水的气味,梳得齐整的发型微微塌陷,捋上额头的深黑发丝垂落,将高冷禁欲的脸庞修饰得稍微有点人情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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