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管阿姨很嫌弃地往那张医生证明喷酒精,院章墨水都晕开来,字迹模糊到看不清楚,还继续喷,嘴里不停指桑骂槐,“所以我说现在的小孩真的是,永远只想到自己,从不想想旁人,哪像我们那时候,自己生病了,惟恐传染给同学,躲在家里等到完全好了才敢出来上课......”

        魏沃:“那请问这张单子能让我在外面住多久,不算旷宿?”

        “当然是你不会传染给别人了,才能回宿舍!”

        “好,我知道了。”

        魏沃瞥一眼那张被酒精喷成像擤过鼻涕的卫生纸的医院证明,上面字墨晕染难以辨认,根本不能再作为档案里的销假纪录,看来开证明只是走个形式,并没有明确的相关校规,旷不旷宿的权力全权掌握在宿管阿姨手里,

        这样更好办了,既然宿管阿姨不准他入宿,那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住外面。

        反正,他现在有陆居中这个‘朋友’。

        晚上十点十五分,图书馆关门后的十五分钟,魏沃站在学生会主席办公室门外,这是第三次,他终于记得敲门。

        学生会主席亲自帮他开的门,笑脸相迎,“魏沃!”

        “你知道我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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