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被利落地抽出,紧接着是打在肉体上的清脆声响。
“啪!”黏腻的空气被打散。
应声,一条鞭痕在肩头绽放,绯红不留情。内斯含胸痛吟,眉头紧紧拧在一起。
“知道自己错哪了吗?”凯撒居高临下地看着内斯。内斯听话的跪在他跟前,肩背腰臀藏匿在宽松的睡衣下,因为疼痛而颤抖的肩膀意外的瘦削。
内斯疼得直不起腰,险些哭出来,凯撒从来没有不收力的打过他,可不等他说话,紧接着的又是一鞭。
“啊…”内斯咬紧唇瓣,脑中一片空白,不参杂其余情感的痛感让他难以忍受,“不…知道…我…知道…”
凯撒是因为他才生气的,可是自己是做了什么才惹他不高兴的呢,内斯在脑海里飞速搜索,得到的答案是,想不出来…
“你还敢不知道?!”这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凯撒握着皮带,袖口高高挽起,结实的小臂上暴起的青筋,跟着手背上的皇冠荆棘刺青一同蜿蜒。
主人对狗有占有欲是很正常的。
为什么不将全身心都献给他的,不是要永远追随他吗?为什么要对别人摇尾巴?不专一的小狗就是要被主人狠狠惩罚的,内斯该有这样的觉悟。
黑色的皮带抽在身上,留下一条一条泛白的皮痕,内斯浑身紧绷,整个人都在止不住地颤抖,“我错了…凯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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