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我错了,我当时实在是没控制住,你罚我吧,我在床上老实躺着,我给你操尿眼,两个尿眼都给你操,你用什么操都行,就是别生气了。”

        贺问川看白冕发那么大的火,心疼死了,终于意识到现在已经不是把自己玩的半死能解决的了,心里不禁有些后悔。

        白冕不想理会他,从床上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避孕套,撕开想往自己勃起的鸡巴上套,这些原本都是贺问川的事,没想到一生气连这种事都要自己做了。

        贺问川看白冕不想理会自己,又拿着避孕套自己要做这种事,赶忙抱着白冕,嘴贴着白冕耳边哄着:“祖宗,我的小祖宗,你怎么能干这种事那,我来,我给你套上。今天是我不听话,等会我把穴张开,你也玩我的,好不好,我尿给你看,你肯定一碰,我就得抖,碰不了两下,我就尿了,给你喷水看,也罚我这两天给你当烟灰缸,无论在哪,吸完烟,你就扒了我的裤子,我用手给你扒开穴,你想烫哪就烫哪,好不好?别生我气了,嗯?”

        白冕被贺问川求着哄着终于消了些气,被贺问川从手里拿走套子,扶着他的鸡巴给他套上的动作也默许了。

        床上的女人至始至终都没转过头,贺问川对这个女人的听话终于有了一点满意,默默的从心底把杀掉这个女人的想法变成了赶出京都,消失在这个地方。

        当然,必要的威胁还是要的,但威胁过后,等这女人消失在京都,之后是生是死就和他没什么关系了。

        贺问川扶着白冕的鸡巴慢慢的操进一直跪趴着的女人穴里,即使好好的润滑过,白冕的尺寸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的。

        刚进到一半,女人的闷哼就一直从枕头中传出,白冕有些意兴阑珊,他向来不喜强迫别人,也不喜欢操人的时候被这种声音打扰,相较于这种忍痛的声音,他还是喜欢贺问川毫不掩饰的浪叫。

        白冕刚想把自己的鸡巴抽出来,女人已经因为贺问川可怖的眼神不敢迟疑,猛的向后一撞,吃到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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