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左手手掌在剑问卿真情实感怒火下承受着每一次十分力气的挥击,由此变得深红,甚至各别地区透出发紫迹象,裴九流透过戒尺每一次挥打的痕迹轻松推断出剑问卿对厥阴断万世的怀恨在心。

        咦,怀恨在心……?裴九流转念一想,那我岂不是在剑问卿心中还有一席之地?好好好,卿卿打得好,再打狠些,打得越狠记我越深。

        脑子全然不顾手的苦楚,病入膏肓矣!

        几十次戒尺甩下来,剑问卿也觉得胳膊酸了,可只打裴九流的手掌又不够解气,于是在房间里左右溜达寻找新的趁手工具。裴九流的双手还悬停在空中,在剑问卿离开的空隙,他试图重新握紧手掌,掌心高肿发硬,指肉发紫僵硬,稍微发力屈起手指就挤压出刻骨之痛。他看着自己左手暗自庆幸,好在自己学医,知道它还有救,不至于被打废了。

        鸡毛掸子。

        剑问卿在书柜最高层的空档处找出来一个这样玩意,他对目前裴九流不够美观的手已经不感兴趣了。

        他笑着勾了勾手指,裴九流就鬼迷心窍地走了过去,他用鸡毛掸子点了点桌案:“趴下。”

        就像吃了“百依百顺丸”一般,裴九流极为听话,十分配合地趴在案上。

        桌案两侧高,中间低,裴九流往上趴去自己调整姿势,头在桌案最左侧伸出,右手扒在桌边,左手因伤自然下垂,腹部刚好放进桌案最右侧,这样一来,右端高出的桌案一角正好承托拱起他的屁股。

        这个姿势对裴九流来说并不好受,但是对剑问卿来说却极为好打。

        缓好手累的剑问卿已经携鸡毛掸子朝着裴九流素未挨打的屁股招呼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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