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问卿愤愤,连着重抽三下,力道不浅,裴九流刚想好在嘴边的话都被疼忘了。

        “你到底是认识剑还是认识鸡毛掸子?”

        “我不……”

        剑问卿却不想听他狡辩,自相矛盾的说“闭嘴。”

        “唰!”

        房间里充斥着鸡毛掸子打在布料上的声响,裴九流捂住嘴巴死死践行剑问卿说的“闭嘴”,可对疼痛的反应不是手指可以堵住的,不少呻吟从指缝溜出。好在剑问卿并不反感这种声音,毕竟裴九流的声音也是这个人的“可取之处”。

        剑问卿的目的地虽然是裴九流的屁股,但是偶尔也会顺带“照顾”到他的双腿。落下的痕迹隐藏着布料的褶皱之中,只有裴九流自己知道苦楚。

        “唰唰!”

        “唰!”

        剑问卿总是这样率性而为,抽打既没规律又无章法,想一出是一出的出招,他是爽了,裴九流便苦了。裴九流已经数不清挨了多少次鸡毛掸子,只知道自己后半身疼痛非常,在剑问卿的神威之下那里应该已经皮开肉绽。如果不是这个屁股是身上的必要存在,他真的想和它做迅速切割。

        他撤下和牙齿久经磨合的右手,有气无力的对剑问卿恳求道:“…好痛,卿卿…今天、今天可以…不打了吗…我感觉……要被打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