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清歌不知道文绵让他爬大圈还是小圈,不敢投机取巧,只好绕着大圈爬。
手脚并用,载着背上的文绵,看着瘦弱,其实体重并不轻盈。
齐清歌爬到第二圈便没力气了,原来感觉墟海之眼场地不大,切身体会才知道自己的认知有多错误。文绵把烟灰倒在齐恨洲的屁股上,用尚有余温的烟丝催促他快步爬行,他继续拿起那催命的投诉信念起来:“三日前,你因为对面承诺出来给你两千金而倒戈,卖友求荣,可有此事?”
齐清歌紧咬着牙支撑着身体,分不出来一丝力气回话。
收起投诉信,文绵从荷包里拿出几颗碎银打进齐恨洲后穴,说:“现在能走了吗?”
齐恨洲再也撑不出,趴在地上求饶:“我错了....啊!我知错了…我再、嗯啊...也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吧,呜...别、别塞了...我有意悔改...”
文绵本来没什么感觉,但是看见齐恨洲这张俊哥儿脸朝自己讨饶的模样竟然有几分姿色值得把玩,便心生怀招。
他让齐清歌张口,齐清歌照做,他将烟灰倒入齐清歌口中,齐恨洲被烫得一下没撑住,在场地边缘倒进了一旁的水池,两人湿了个透。
两人湿了衣,本以为文绵会怪罪,没想到文绵不发一言,反而轻柔细致地擦干净齐清歌脸上被水融掉的脂粉,以见到他本来面貌。
齐清歌被文绵这样温柔对待时心感不安,他悄咪咪睁开一只眼偷看文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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