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知说遇见你三次,你赌了三次,输了三次。”

        “我,这…运气使然,运气使然。”

        “是吗?根据推栏文员复盘记载,十五日前一整日你共计参与名剑大会七局,七局之内无论敌我是何阵容,均一意孤行,偏要以猜单双决胜负。”文绵翻页,补充道”七局仅胜一局。”

        “那不是还、赢了一局吗?”齐清歌见缝插针。

        文绵低头看了一眼对局记录,缓缓道:“那是对面洗车。”

        “……”齐清歌一时无言。

        文绵收起相知投诉的信件和十五日前的对局详情复盘记录,折叠放回文件匣中时突然开口:“既然你这样喜欢猜单双,不如今天和我也玩一把?”

        齐清歌在齐家当少爷这些年,别的不说,吃喝赌是没少逍遥快活的,听声辨大小更是不值一提,自信能对其操纵自如。他不做犹豫,应声答道:“好啊,我们赌什么?”

        “若是你赢了,我便不罚你,若是你输了便罚双倍,如何?”

        凭借他和骰盅多年来建立的深厚情谊,齐清歌想都没想就应下来了,他问道:“那骰盅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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