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赴春涕泪俱下,满面羞红,他摸不清楚谢尘音的心思和下手的规律,只知道谢尘音打得不尽兴定不罢休。
眼前臀肥轻肿桃红,扇骨铸有几道红棱,同先前竹枝掠痕交错叠加,谢尘音看来甚微悦目。他玩心一起,只往裴赴春一边扇去,扇骨仅在软肉上新添数十次敲击,右臀就近乎高出左臀半寸,余下的左臀完好无损,纯白如初,两瓣臀肉在他一身,有十分割裂。
谢尘音扇得身心愉悦,裴赴春痛得龇牙咧嘴,因桌案不长,又依着谢尘音摆弄,额几贴于地,十指在桑木案上近乎抠出十条长痕。
唉,想他裴三少爷,向来是家里掌上明珠,平日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样样娇贵,从小到大没挨过一顿打,受得最重的伤还是自己摔的,怎么会有今日这步田地。
他并不怪谢尘音,只恨自己考虑不周,今日起晚,仓促出门,害了谢尘音不得胜。
又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是背对着谢尘音,没让他看见自己这般丑相,坏了在其心中本就不甚美好的形象。
疼就疼些吧,谁叫自己偏好谢尘音这一口呢?
虽然这般的“亲密接触”并非他所设想的。
只是——,单往一边扇去,料是久习花间游的也难捱。
裴赴春倒吸好几口凉气,他贝齿发颤,缓缓开口道:“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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