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看向宋清如离开的方向,有意无意地摩擦着指间,不以为然道:“你好像对他很大意见?”

        谢骁嗤笑一声并不回答,外套搭在肩上,潇洒一笑,“走了。”

        一个月过去,大家都很默契地没提这件事,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酒吧的灯光暧昧不清,宋清如叼着烟坐在沙发上,很烦躁地一遍遍挂断着电话,烟雾缭绕里谢骁看不清他的神色,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宋清如身边的沙发陷进去了一块,知道是谢骁来了,随手按灭了关机键,毫不掩饰地发牢骚,“只不过睡了几次,这就黏上了,搞得好像多离不开我似的,烦不烦啊?”说罢手机被丢出一个抛物线,消失在人声里。

        “就是呀,喝酒,宋少一表人才,什么女人找不到,”朋友大咧咧揽着宋清如肩膀举杯起哄道:“大家说是不是啊?”

        “是啊,是啊,哈哈哈哈。”

        酒色醉人,无人注意到谢骁一言不发地拨开了宋清如肩膀上碍眼的手。

        宋清如心情烦闷来者不拒,现在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整个人都挂在谢骁身上。

        酒局散场后,宋清如毫不担心他会睡大马路,谢骁肯定会把他送到舒服的大床房里去。

        宋清如走路歪歪扭扭,含糊不清道:“你说,沈宴怎么这么烦呀?他老是给我发信息是想干...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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