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东西硬邦邦的,戳在他的股缝之间。他玩遍花丛,被人压还是头一遭,屁股的异物感太强烈,十分难受,就愈发剧烈的挣扎了起来,想要远离这个登徒子。

        如此一来,愈发刺激的男人拿出硬挺起来。

        男子闷哼一声,眸色微微沉了几分,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了几分。

        搅上润滑油在穴上扩了几圈就急不可耐地提枪往里操弄,他哑着嗓子,嗤了一声:“怎么轻?轻了你能爽?”说完直接摁着他的腰往他下半身狠狠一撞,随即身子往前一顶,非要将人操弄得哭出声不可。

        宋清如仅有的一丝理智也被撞没了,且这男人力气大的骇人,一只手掐着他的腰猛干,他根本就挣脱不开。

        他不是爱哭的人,却酒后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操弄出了哭腔,眼睛怔怔地望着朦朦夜色,咬着唇眼泪吧嗒一声掉了下来。

        忽的,男人捏着他的下巴,强行让他偏过脑袋,然后微凉的唇就吻掉了泪痕,“哭什么,又没说不要你,我轻点就是了。”

        这男人瞧着是个君子,可做出的事儿却十分下流。

        他先是把鸡巴撤出了甬道,又在圈口轻轻碾磨,猛地一顶抵住了凸起的敏感点重重蹭着,偏偏浪荡子的手也不老实,渐渐的胸前那一点叫他玩得翘了起来。

        宋清如腿都软了,男人揽着他才不至于跌下床,低笑一声,又含住他的耳垂逗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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