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好让病人倒在饭桌前。

        面若好女的兰贵君外形看着纤瘦,力气却不小,半抱着祁燕到床榻前,呼吸节奏半点没变。

        他把两颊晕红的人放在床上,本想直接替他掩上被子,却在看清对方的神色时又停了动作。

        许是真的难受,祁燕微皱着眉,额角泌出细汗,轻声低喘气,葱指微握,抓住胸前的衣襟,好像有些呼吸不畅。

        凉如水的月光从窗外倾洒而下,照亮了床榻上冰肌玉骨又活色生香的人。而隐没在床边黑暗中的人目光幽深,又将人细细描摹了一遍。

        即便模样有几分眼熟,也能应上表字,但今夜的祁燕,破绽仍然太多。

        好歹是祁家嫡子,不舍得送进宫吃苦也正常。

        兰贵君淡淡地想着,接着忽然抬膝盖半爬上床,半臂撑在祁燕身边,另一只手掰过他的脸,俯身凑近。

        他端详这张如天人之姿的面庞,手指从他的耳后摸到耳垂,又顺着下颌线细细揉弄,把身下的人揉眉头紧锁,不堪其扰地偏过头,露出了精致的下颌线和脖子前一片裸露的皮肤。

        那只手仿佛得寸进尺,又扰到他的脖颈处,流连几下,最终停留在那小巧的喉结上方,捏着皮肉剐蹭,把那片似雪般的皮肤磨红了,动作才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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