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只要兰贵君不侍寝,几乎每夜都会召祁燕过去学习房中术,悉心教导他陛下的喜好,手把手指点如何抚摸,亲吻,调情,能勾起人的情欲,享受鱼水之欢。

        祁燕葱最开始的不适,到之后逐渐习以为常,把它当作普通的学习,也花了小半个月的时间。

        最近兰贵君几天没召见他了,祁燕虽没有刻意打探,但也听说了前几日陛下召兰贵君侍寝,次日差点连早朝都没赶上。

        宫中自有些风言风语,说兰贵君又学了些新花样,勾得女皇下不来床云云。

        祁燕听罢便皱了眉。

        虽说他与兰贵君相熟时间不长,但对他的品性却有几分感知,贵君端丽幽和,举止进退有度,断不是旁人口中蛊惑媚主的妖妃。

        他心生忧虑,只是身为侍君,在不受传唤的时候不便去探望,便一直按捺下来。直到今晚,才有漪兰殿的侍从来传,邀他前去面见贵君。

        祁燕轻车熟路进了漪兰殿,刚踏进门,侍从便同往日一般退下,阖上门。

        殿中烛光融融,映照在两人身上。

        祁燕隔着距离观望着兰贵君,他今日穿着比往日更加轻薄的云蓝纱衣,领口开得大,宽宽松松地袒露出半片雪白胸膛,其余被纱衣遮挡的地方被烛光一照,依旧能看见其下细腻皮肉,朦朦胧胧,半遮半掩,叫人一眼望去便被勾出几分隐晦的色欲。

        祁燕只看了一眼便心觉不敬,把目光放回在兰贵君面上,见他目光莹莹,幽柔浅笑,不似身体抱恙,便放了心,低头请安道:“贵君。”

        兰贵君几日不见祁燕,只觉他容颜清艳更甚从前,低眉抬手间风情暗露,连请安二字都说得动人。

        到底是前些日子夜夜亲昵缠绵起了作用,初沾情欲,这朵仙境灵花便隐隐含苞待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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