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阴风刮过,金莎莎的声音戛然而止。
腐烂的皮肉像是面条一般滑溜离散开来,在地上摊开成软烂滑腻的一团,蛆虫在皮肉里蠕动,虫卵密密麻麻爆开,在地上随着血液缓缓涌动着。
“逃走了。”他垂眸看着手心,残余的血腥黑气被收敛入腰间的玉牌之中,转头看向她,走近几步,看着她脖颈间那些微的伤口,抬手将那些翻涌的黑气捉在手心,“厉鬼对你来说太过危险,下次叫上鸦清。”
“他来了也无用。”烬泱站在台阶上,仰头望着乌黑翻涌的厚厚云层,“越来越乱了。”
“卫道者吸纳的人已经增加了数十人,再这么下去怕是有些寡不敌众。”他顿了顿,“有鸦清在,至少会保护你平安无事。”
烬泱转头,“鸦清是你的同僚,与我不熟。”
“……”
“我知道你愧疚把我卷进这件事情里面来,想要保护我的安全。”她撑开伞,走进雨中,声音带着冷淡,“但是,墨御珩。”她回首,静静看着他,“诚如你所说,鸦清是可以保护我,但你都知道的,卫道者本就是人间作恶,鬼差管不到,唯有我能插手。”
“况且,他哪怕是来,又能护得了我几时?”她静静的望着,陈述着这个近乎残忍的真相,“他终究要做自己的事情去。哪怕是你也不可能时时刻刻赶来,你能托鸦清办事一次两次,那是你俩交情好,若是次次都寻他,不妥吧?”
一次两次是情分,时时刻刻麻烦他人,那就是破坏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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