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终于还是捏住了司玉的亵裤要往下拉,司玉立即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不可以。”
“你不该打吗?”
司玉很讨厌他这样问,过去但凡他求饶或拒绝,常旭就会厉声这样问他,好像他犯了天大的错,所受的责打都是罪有应得的,是绝不可饶恕的。
他委屈,很委屈。
可握住他手腕的手却不自觉松了力气。
刺痛感愈发强烈。
“你一声不吭就走了,为何?我写给你的信,你看了吗?一个字也肯不回我?”
常旭越想越气,下手也愈发重,甚至于拿起镇纸抽了几下。
司玉受不了,哭了出来,站起身提起亵裤将屁股护在身后,眼泪止不住掉,一抹泪,对他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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