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那么可恶吗?”
常旭已经不记得自己当年是多么严厉多么严苛。
是,是打过他,可绝不是无缘无故打他的,总是他有纰漏才会挨打。
至于每一次打的有多狠多重,他就没什么记忆了。
被他伤害过的司玉,永远都记得,并且,在痛苦记忆中不断加深痛苦,不断恶化这段不堪的回忆。
常旭贴近他,展臂抱住他,为使他更好的贴在自己胸膛,他跪在了司玉跟前。
“对不起,司玉,对不起。”
司玉起先还扭动身子挣扎两下试图挣脱,但常旭的力气一如往日的大出他许多,他挣脱的意愿也并不强烈。
这个怀抱,阔别五年了。
多少次,他熬刑时期望着常旭打完他,会在离开前抱抱他,但并不是每一次都能如愿,多少次,午夜梦回,惊醒后冷静下来,他还在怀恋那个拥抱,却只能自己抱住自己,蜷缩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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