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良心,我说过了,他们不像是撒谎,还那么年轻,只是想自保清白却要成为刀下亡魂。他二人情真意切,令我动容,就想给他们留下一点血脉,想尽力保全周氏性命,我就仅仅是出于好心。这些年,我没拿过一分一厘,你不相信我?”

        司玉泪眼朦胧,仰起头来,有条不紊的答了话,末了还反问他一句。

        常旭又惊又气,苦笑着手撑着膝盖弯腰下去凑近他,望着着他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这是我相不相信你的事吗?首先,那案子的重点就不在于通奸与否,你本不该照闲。

        其次,周氏言是而非,两人屡次翻供就证明他们并非诚实可靠,你凭什么相信他们的说辞?情真意切,他们全推到你身上,杀人通奸都是你子虚乌有,是你布局,是你强迫他二人行男女之事坏了她的处子之身,动容吗?

        最后,你怎么能做的出让他二人在大牢里洞房花烛怀下孽种这样的荒唐事?即便要做,你好歹不要留下证据啊?”

        而如今,他受没受贿,似乎也不是重点。

        “我知道错了,任凭大人处置。”

        司玉先垂下眼眸,后漠然的低下头去,他想无非是挨板子,无非是丢官蹲狱,是事已至此。

        懒散撑头,摆弄着香炉的方景熙见气氛不太好,就从旁打岔试图缓和:“他也不算太离谱,至少,他没有寻求江执的庇佑一错再错,而是央求你来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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