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旭将戒尺放到他腰上,蹲下身去,脱了他的亵裤和鞋袜,搂起他双腿就往书案上放。
司玉平趴于案面,只觉自己这会儿和案板上的鱼真的别无二致了。
身后伤重,即便常旭停了手,依旧绵绵的刺痛着。
常旭忽然往他面前放了一杯水。
他一饮而尽,可能是泪流的太多,可能是汗出的太多,他确实是渴了。
常旭的确比以前要贴心了——以前他只会勒令司玉必须站直撅好,站不稳还要他往后踢腿,打肿他的脚心。
哪怕司玉疼的摔倒在地,他也只会冷言冷语的继续大力的抽打在他pg上,呵斥他,要他重新站起来站稳,或是要求他跪下,换膝盖受难。
跪着是非常痛苦的,哪怕是平地也如同针板,尽管常旭罚的不多时间不长,那刺骨之痛,也令他难以忘怀。
“歇好了?”
常旭问,扬了扬在司玉pg上游走的巴掌,不轻不重的拍打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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