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求吗?算了吧。

        南愔先前被翻着侧身,他将额头抵上床板,捂了捂接连刺激而几近痉挛的小腹。从脸颊滑落的,冷汗还是泪?

        晏启承一直打量他,凉玉薄云酿的一副好皮囊,一举一动都漂亮,便是隐忍不发地埋头,也勾人的不像话。

        修长纤细的小腿放下,他过去掐着人瘦削的下巴扭过来细看,泪流了满脸,以前凡间时哪见过。

        先把他的一口银齿打落,断了咬舌自尽的路子,脚上拴上铁链,也别想装柱寻死,床事不愿配合他也有法子,宫廷里下作手段,便是一日一法在他身上弄一个来回,一个年头都富余。

        他骨头能多硬?

        晏启承阴暗地想着。

        把人整个翻过来,心里的小人催促着,晏启承额头抵着南愔的,脱口。

        “我好想你,愔儿,我好想你。”

        鼻息间都是晏启承的寒冷气往里灌,不应该的,进屋这么久早就暖和了。

        南愔喘喘气,像小动物一样一颤颤侧首,认真寻找方位,他指尖往上摸索,半途,晏启承看见就抓过来,“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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