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愔只闻到了血腥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无神银眸望着。
沾了点血,往南愔颈上抹了一迹,白软的肌肤,赤红的色,好看。
南愔去摸,晏启承包着他手,柔软手心里落个吻。
“明日,再来看你。”晏启承说着,急匆匆走了,中途又遮回来,连着披风把南愔衣服塞还。
出了门,秋雨的潮冷顺着呼吸往腹腔里钻,他把甲胄忘了。
逃出蜜糖软玉做的窝,胸膛里的心要跳出来一样,本就不冷静,连夜跑马,更容易在他面前犯浑。
冷点也好。
不该来的,今天。
可……实在是想念,看一眼也好。
呵了白雾,瘦骨嶙峋的往上攀,散开,干干净净。
闵祉看见他很是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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