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了眼也不消停,一时北安大雪一时红浪翻盏,一时悲痛一时燥。
各样心绪封在石塑僵硬的面皮下,发泄不出的难过。
……为什么不爱他?
不肖鞭子,也能挞伐他,从里到外坏死,糜烂。
“把我的药也一并取来。”
他命令。
“是。”
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困室里,南愔好半天才把衣服穿好,分不清衣襟袖口,他就慢慢的用指尖去描摹,布料来回磨到了乳尖,索性也没人,南愔手轻轻覆上去,冰凉凉的安抚了灼痛,只是做这些,他双颊又泛起媚红,难耐的低吟出声。
沈长青欲壑难填,日夜索取无度。
南愔扶着墙,在脑海里构建模样,没一会,摸到了昨天的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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