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下一绊,南愔晃了晃,单薄的裸足试探着向前踢了踢。
好像是……甲胄?
蹲下来,南愔摸了摸,棱角锋利坚硬的,令人心里生出别样念头,南愔心头一跳,晏启承忘了拿走,先摸了摸形态,他估摸着隐蔽的地方,细嫩手指掰了掰甲片,攒着力狠下心一掰,终于落在手里一片。
按着吃饭的次数,南愔还能分清过了几日,他拿着甲片在床边刻,用来记录日子。
再摸索着回去,放到床底,做完这一切,南愔捂着胸口喘气涟涟。
彼年一战,他身体大不如前。
在尚云殿里,有沈长青——
南愔低了低头。
……沈长青。
到底是他没留心,没将徒弟养正,他耳边絮絮说宗门里一桩桩,受的罪,蒙的冤,自己半分都不知。
心乱如麻,理来又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