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在家里,还有衣服鞋子,手表,还有口袋里两张电影票。”
——今早的机器作业是在修他的坟墓。
“你真是个……”意识到这一点,南祀吸了一口气“变态。”
他们安静了一会。
南祀轻叹一声,他背靠在皮纸椅。
“其实不用这样。”
“不,请给我这个机会。”
蔺献稷声音越来越轻,南祀视线里别墅已经清晰可见。
枪口顶在太阳穴,蔺献稷脑海里一片空白,然后又短暂回忆了他的一生,最后,他只记得那个午夜,各种各样的火烧着他的心和理智,从没那样失控过,等他翻遍了红灯区终于把人找到带回家时,他发现他那些火根本不算什么。
没有任何一样东西比南祀的眼泪更像毒液,更炙烤他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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