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蔺献稷实在高大,他笼罩的阴影威压下南祀不得不又喝了一口酒壮胆,辛辣的酒滑的喉咙灼痛,滚烫眼泪滑落的感觉在痛觉压制下不那么明显。

        他尽量让自己坦然一点,不那么狼狈哽咽。

        “蔺铎告诉你的?”

        之后的事南祀其实记不太清了,他喝了解酒汤之后沉沉睡过去了,半夜里被一群穿着作战服的人叫醒,越野车,直升机,他们把他带走保护起来,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

        蔺献稷又来了,他拿着戒指表白,南祀就笑着,胜油画里牡丹稠艳,说:

        “好啊。”

        他来吻他,南祀也跟着圈住他的脖回应他,他们滚到床上,蔺献稷卖力吞吐他的性器,舒服的南祀眯着眼快哭出来,他同时也摸到了蔺献稷背上新愈的疤痕但什么都没问。

        蔺家那个老不死估计气疯了,才能下这么狠的手。

        南祀就这样在国外呆了半年,出行都有人在暗处保护,遇到过几次袭击也都毫发无损的避过了。蔺献稷也总来,不来见面也要打通讯,他似乎依旧是那个疼爱他的叔叔,但他们一起旅行亲吻做爱做所有情侣会做的一切,后期蔺献稷基本平稳了国内局势,干脆和南祀住在一起。

        他们又回到国内,蔺家现在只剩下不反对蔺献稷的人了。

        南祀始终保持安静,就像一个最贴心的小情人,蔺献稷几乎在这种理想国度里迷醉了,直到现实给他当头一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