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蔺献稷想露出个微笑,但面皮肌肉只是抽了抽“我们回家吧。”

        实际上,家这种东西在出生时就不存在了,它模糊的轮廓在青少年时期短暂出现,又在得知秘辛后湮灭灰飞。

        给他吸引恶欲的体质,远超他能保护的面容,生命浮萍飘絮一样轻,生来就是长生长漂泊。

        他才不相信蔺献稷说的承诺,因为不掌握在他手里,蔺献稷说等说甘做下位,但转眼就可以反悔也没有任何损害。

        所以蔺献稷做什么都一样,跪一夜也好,恸哭的问他该怎么获得原谅也好,每日每夜在性交里失智或者没有允许坚决不触碰都一样。

        凭良心讲,如果他有,蔺献稷对他很好,一样一样的献祭神明般送给他股份,资产,什么珍贵送什么,南祀偶尔也会摸一摸胸口,毫无波澜,像一个调试过千百次绝不出错的机械,一下一下规律跳动。

        他叹着气,蔺献稷问的没有意义。

        ——如果时间倒回,他没有知道蔺家的目的话,他们还有得救。

        那些甜蜜,关爱,没来得及和利益扯上关系,还没被蒙上一层别有用心的猜疑,就像正常的爱侣一样追求,暧昧,甚至他们可以结婚。

        他以为他们这辈子就要这样纠缠至死了,只是没想到蔺铎确实有点能力,原来这个跟屁虫也已经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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