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哥。”南璩似叹非叹,他毫不嫌弃的握住林季霄沾满泥土的手,重复道,“好久不见。”
他们曾在玻璃房里这样牵着双手,年幼的他们以为他们会死在那或者永远困在那里。
林季霄一抖。
——南璩伸出舌舔了舔伤口。有热度的艳丽的舌尖细细碾过,最后尖利的犬牙深深刺进伤口。
熟悉的痛,甚至勾起这痛每每伴随的酸与戒训,视线略微失焦。他却能听见南璩的呼吸声。
血。
意识到这一点,林季霄才明白南璩为什么来找他相认。
林季霄问:“你对最近的生活很满意吗?”
因为满意,所以不允许有人,或者说,他来打扰。
“还可以。”南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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