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璩哼一声,“等其他区的指挥官酬给我一万两黄金,我就把膛给上了。”

        封时瑜:“才一万两?”

        南璩向上瞥了他一眼,“嫌少?上次有个人堵卫生间问我摸个胸多少——”

        他话没说完,封时瑜手铁钳一样一下握紧了他手腕,眸中暗沉一片,逼问,“谁?”

        那副样子,似乎南璩口中下一个吐出个人名,他就要人和把那群校董拎去刑罚滚一圈。

        “急什么?”手腕微微刺痛,南璩上去轻轻咬了一口那只禁锢的手,嗓音清冷,“没说完呢。”

        南璩把那只骨骼粗大的手抓过来,一截淡蓝发带圈过去,并不太配适,南璩系的很紧,“我跟他说我请你。”

        他把封时瑜的手转了个方向,让掌心贴上胸膛,隔着薄薄衬衫,封时瑜手上的薄茧十分明显。

        同样的,封时瑜所感受到的柔软触感也十分清晰,他抬眼,腿上的人儿勾唇笑了,“然后我把他手砍了下来,放到他自己胸上。”

        封时瑜喉间一滞,他几乎能想象到当时的场景,血滴在南璩那张没有表情的小脸,冷眼看着另一人倒地。他被那双颓然又冷漠的双瞳迷惑了,手下意识揉捏上去。

        南璩深吸一口气,看了眼胸前揉皱的白衬衫,咬了下唇,“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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