钠离子浓度极高的海水被俞风城粗犷的顶弄带入了娇嫩的肠壁,一阵酸痒刺痛袭来,白新羽感觉下身像被烫了一样,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两下,这种痛楚与摩擦产生的妖异快感混杂一汽,很快就难分彼此,刚被插入就经受这么猛烈的刺激,白新羽受不了了,本能地挣扎着想逃。

        俞风城怎么可能让他逃,有力的双臂卡在他的肩颈将他的身体牢牢固定,肉刃像打桩一样,一下、一下又一下地钉入他体内。

        白新羽叫得声音都不对劲儿了,他胡乱地喊着疼,又爽到把后穴夹得更紧,脸上的潮色蔓延到了耳后,净白的皮肤像被浸泡在红酒中,整个人都醉了。

        几次用力的捣入,白新羽被彻底操开了,那肠壁变得又湿又热又紧,像个套子一样严丝合缝地包裹着那粗大的肉棒,每一次的插入和抽出都来到无边的快意,身体像有细微的电流不停地流淌,酥麻感从尾椎直冲颅脑,每一个毛孔都在排遣着致命的潮热。

        “啊啊……风城……风城……好爽,再快点……”白新羽抱着俞风城的脖子发狠地亲着,双腿交叉着绞住俞风城的腰,长期接受的训练让他把这个动作做到了顶级柔术的标准,俞风城想脱身都难,他像一只不知餍足的雌兽,要让雄兽的每一丝气力、每一滴精魂都只消耗在自己身上。

        俞风城的喘息愈发粗重,过于强烈的快感正在摧毁他的理智,他的腰身强劲有力,像通了电的马达疯狂地、不知疲倦地冲刺,每一下都又重又深,把白新羽插得浪叫不止。

        白新羽在自己腿软之前,变换了体位,主动坐到了俞风城身上,握着那根给过他无尽快乐的肉刃,迫不及待地喂进自己的密道里,这个姿势俞风城相对不好发力,但可以插得很深很深,白新羽抵着那又厚又结实的胸肌,春潮浮动的面上露出一个仿佛醉了的笑,他半蹲起身,上下动了起来,感受着那巨物在自己体内钻来钻去,快感节节攀升,俩人都控制不住地倒吸着气。

        白新羽累了,便趴倒在俞风城身上,俞风城抚着他的背,腰肢向上耸动,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两人在空旷的浅水滩里疯狂地交媾,尽情享受着与所爱之人缠绵的最原始的快乐,视天地如无物。

        男人的粗喘和呻吟、肉体的撞击和海浪声交织成了一首淫浪的狂想曲,在天海之际飘摇,世间至乐,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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