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长公主耳边的声音提醒:“驸马爷回来了,还是从正门进,正在前厅侯着。”

        大长公主不以为意,同知书说到,“那就叫他候着吧。”

        知书听着大长公主这满不在意的口气,比较着之前大长公主的吩咐,“等门口人散了,把他从侧门领到后院”,便不管在前厅等候的驸马爷,又去前门看看人群散了没。

        书房内,大长公主正同吏部侍郎萧筠商议太傅一事

        萧筠说到:“圣上虽因太傅不吃敬酒,而关押太傅,真正的原因并非如此简单。”

        大长公主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宴会上全是荤食,酒又是烈酒,太傅年迈又有痛风,一时拒绝情有可原,况且太傅的酒杯也不是太傅有意摔下的。”

        虽然萧筠的话七弯八拐,大长公主却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更何况当时大长公主离得更近,更清楚情况,究竟是太傅不识抬举地摔掉酒杯,触怒龙颜,还是当今圣上顺势挥掉太傅手中酒杯,借故发作,大家都心知肚明。

        “说到底,圣上不喜太傅的原因,还是出在章大公子身上,原本太傅家训不涉朝堂,奈何一个大公子站队齐王,一个二公子,,,”萧筠吞下剩下的话。

        大长公主接到“宁愿拒婚也要入官场,这一家子也是够滑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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