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南哥哥知道为什么你爸爸肚子这么大吗?因为他不听话…”
续:
亲生父亲的身体被女孩肆意玩弄成了这幅浪荡模样,戚砚南双拳紧握,怒瞪着穆安。
“砚南哥哥,这是我对你爸爸的惩罚,你如果不想被惩罚的话…”
穆安掰开蜷缩着的戚予寒肩膀,并不年轻的男人体力有限,陷落在这狂暴又翻涌不停的高潮中无法挣脱,愣愣地望着虚空。戚予寒再次被黑雾分开双腿固定在了满是淫水的地面,穆安葱白的手指摸向戚予寒嫩花,那里已经被折磨成了艳丽的殷红色,肥大的大阴唇早就合不上了,穆安手指分开戚予寒那粘合在一处的薄薄的内阴唇,狭窄幽深的阴道口便漏了出来,那里小小的,正在因为高潮余韵缩紧又分开,几乎能听到肉道口的淫液发出的黏腻声音,穆安两根手指深埋进了那处小嘴,戚予寒抬高脖颈,压抑又婉转地呻吟,绮丽美艳的脸上布满潮红:“呜呜呜嗯嗯啊~~”
穆安满意地看了看戚予寒那口被玩得烂熟的逼,继续说道:“不想被我惩罚的话,就操进来…”
穆安话音刚落就感受到深埋在戚予寒雌穴的手指被夹紧了,那软烂湿滑的内壁绞缩着,穆安笑着看向戚砚南:“你爸爸都等不及了,里面在发骚呢…”
“穆安你他妈疯了吧!你放开我爸、嗬额、——啊、”
“疼?”穆安柔嫩软绵的掌心只是轻轻抵住戚砚南下腹,随即这高耸的弧度便夸张地向肚脐处收缩起来,大肚两侧凹陷下去,中间被压缩成肉棱状,胎儿在子宫中猛地向下一拱,肥胖的小身体全部坠在了爸爸下腹,戚砚南水袋一样的小腹顿时被撑得泛起了薄红,他慌忙托住几乎要坠掉了的孕肚痛哼一声,后穴猛地喷出一大股清液,年轻男人在这急剧的宫缩中破了胎水。
“呃呃呃、额啊、嗯嗯嗯额、”戚砚南从未感受过如此钻心裂肺的猛烈疼痛,他紧紧咬住下唇,抠住下腹缓缓跪在了地上,额前的短发遮了他满含痛苦的双眸,他躺倒在地捂腹辗转,托住巨肚本能地向后逃去,他靠在桌腿旁,痛得不住挺腰,那大肚子爆发了令人心惊的胎动,胎头撞击脆弱的宫口,想要强硬地钻进爸爸没有经历过生育的稚嫩又脆弱的小嘴,当发现生路死死闭合时,胎儿气愤疯狂地锤击蹬踹宫壁,豆大的汗珠从戚砚南额头滚落,男人俊秀的脸庞扭曲不堪,戚砚南在绵延不绝愈演愈烈的急产疼痛中几乎无法呼吸,他抱住剧痛的大肚崩溃地揉搓抓抠,将身着的衬衫全部撕开:“我的宫口…没打开啊、穆安…嗬额、我的肚子嗯嗯嗯——呃呃、别动了嗯呃呃呃、”
“你为什么也不听话!你明明对我很好的!你以前对我百依百顺的!”穆安发了疯似的催动着戚砚南的产程和胎动,戚砚南裸露在外的肚皮像煮沸的水面,发了疯似地起伏,戚砚南甚至不敢去触碰这传来剧痛的大肚子,将其高高地挺了出去,本来压抑的呻吟转为凄厉的哀嚎:“我的肚子啊啊啊啊———”
胎头摩擦顶撞敏感的宫口,疼痛之余,磅礴的酸涩快感也同时爆发开来,平时穆安一撬开戚砚南的宫口这健壮强势的男人就会高叫着高潮,更遑论这小嘴被从内而外不间断地强势攻击,就像在宫口处安了个最高档位的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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