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

        套房卧室。

        戚予寒跪坐在穆安胯部,坠了大肚的腰肢艰难支撑着身体,少女粗壮的性器在老男人雌穴内抽插顶撞,使这一向高傲的上位者现在只能耷拉着舌尖深陷高潮地狱里无法自拔,被大肚压住的傲人阴茎也只能向空气里喷洒着淫液和精液。

        “穆安…让我休息休息…我的宫口…我、呃呃呃又、又到了啊啊啊……~”

        戚予寒被操得神智不清,他的阴蒂被玩弄成一个鼓胀充血的圆球,随着起伏被穆安的小腹碾压撞击,穆安掐住年长男人的腰把他用力向下按去,又硬又大的龟头凿进戚予寒更为脆弱的雌穴宫颈,阴蒂同一时间被压扁成了片状。

        “!!呃!!哦哦哦喷了喷了哦哦嗯、!!!”

        戚予寒瞳孔骤缩呻吟顿时哽住,高潮的来临使他不受控制地猛地踩床抬臀,阴道内壁收缩排出了穆安的性器,那合不拢的雌穴跟高压水枪似的往外胡乱地滋水,直喷得戚予寒两股战战臀肉痉挛,戚予寒白眼都翻到了脑后,正在戚予寒身后忍耐产痛的戚砚南被亲生父亲、抑或是母亲的淫水喷湿了身体,野性未褪的年轻男人粗喘着瞪向罪魁祸首穆安却在下一秒被落进产道胎儿压住了本来就已经被操得充血肿胀的前列腺。

        “哦哦哦哦——”

        冲破理智的快感兜头而下,戚砚南抑制不住地翻起白眼尖叫,本能地向下用力,却又被突然而至的绝顶逼得猛地挺腰,接着腰肢夸张地震颤,大肚下方的性器乱甩着往外喷精喷水,戚砚南沙哑的呻吟溢出:“太大了啊…哦哦嗯、出去啊…啊啊啊、”

        “南南、”潮喷高潮余韵还让老男人细细密密地打着冷颤,他竭力扭头往后看去,只看到一向不苟言笑、过分正经的儿子正失去理智一样疯狂尖叫扭腰喷精,穆安坏心眼地说道:“戚叔叔,砚南哥哥在生孩子了,你想不想生?你那两个骚子宫骚穴同时生能让你爽得脑子都坏了…”

        戚予寒仅仅是想象自己的分娩就开始漏尿,也不知道是期待还是害怕。穆安有洁癖,顿时气得伸手一巴掌重重甩向戚予寒的孕肚:“又管不住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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