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还没有谢过谢兄高义。想来晏宗主之前曾言语上对你多有得罪,你却不计前嫌来帮我们。对了,我听玉生烟说,你们好像是亲戚?”

        谢湘笑了一下说:“我与他虽然均出自陈郡谢家,但并非同一支,之前也没有相认过。只是看到那日晏宗主代表我们中原武林打败了狐鹿估,连我师尊也赞誉不已,对他有些钦佩罢了。”又摇了摇头说,“想不到一代宗师,死后竟然会被段文鸯这样的小人暗算,实在是…”

        此时李青鱼和玉生烟也回来了。四个人便坐在一起用了午饭。

        李青鱼就问沈峤:“沈道兄,我刚才在凉州城里打听了一下,今日好像没有这个打扮的黑衣人入城。我们要不要去吐谷浑、突厥等各个方向再找找?”

        沈峤说:“李道兄,谢兄,二位高义在下感激不尽。只是此时我们对盗尸之人可能去往的方向毫无头绪,四处寻找也只是大海捞针罢了。贫道实在不好意思再耽误你们时间,不如等浣月宗多派些人手来这里,再去往各个国家慢慢寻找。”

        李青鱼和谢湘点头,确实他们此时去找,与之后派浣月宗的人去找也没什么区别。

        吃完了饭,二人便向沈峤告辞。

        临走时,谢湘说:“沈道长,你放心,虽然…这个…晏宗主…不能入土为安,但是我会去谢家祖宅为他供上一个长生牌位,愿他可以魂归故里。

        另外,我师兄展子虔十分喜欢道长,终日念叨着要为你画像,还请道长有时间一定要来临川学宫做客。就当散散心也好。”

        李青鱼与沈峤交情更深,不必多说,只是点了点头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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