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在怎麽说也不能让爸妈受到任何侮辱;对呀,在怎麽说也不能让爸妈为我担心烦恼……

        他们是我最亲近的人,过去八年,他们为我承受的痛苦已够多了,我不能再让他们再一次为我伤心,所以我……所以我……决定……

        不行,我做不了决定,我无法说出那两个字,我无法对她说出那两个字,要说出那两个字,对我而言,实在太难了、太难了。

        真得已经到了极限了吗?我们真得已经到了极限了吗?我们真得以走到了尽头了吗?

        她也许还没,但我……我已经筋疲力尽了,我已经撑不下去了,我已经决定放弃了。

        星期一放学後,等同学们陆陆续续离开学校,天尚未黑,我们约在柳树天梯见面,两人目前站在阶梯的正中央位置。

        「南恭,你有话要对我说吗?」

        「对。」我冷淡说。

        「g嘛那麽无JiNg打采的,开心点,把一切烦恼都抛诸脑後,然後……我们一起去吃晚餐。」

        「你还记不记我们第一次在这里见面的情形。」我表情肃穆。

        「你是说国中时的事,嗯……我想想……抱歉,我全忘了。」她俏皮吐舌头。

        「新生训练的第二天,我、李彩虹和你,三人一起扫这长长的阶梯。当时我挡到你的路,你跟我说借过,我只简单的回声,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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