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因俊俏难为友,正为风流始读书。

        话说宝玉与秦钟结识,彼此都爱慕对方姿容秀丽,生得花朵儿一般的模样,又是举止不凡,两情眷恋,便商议好了要一同上家塾读书,以便多多相处。贾母与王夫人等哪知宝玉怀着的心思,心中都十分欢喜,贾母又多嘱咐了秦钟几句话,告诉他道:“你家住的远,或有一时寒热饥饱不便,只管住在这里,不必限定了。只和你宝叔在一处,别跟着那些不长进的东西们学。”

        两人入了学,自此便同来同往,同坐同起,愈加亲密,贾母也时常留下秦钟,住上三天五日,还不到一个月,秦钟在荣国府便混得熟了。宝玉又悄悄对秦钟说道:“咱们一样的年纪,又是同窗,以后不必论叔侄,只论弟兄朋友就是了。”先是秦钟不肯,当不得宝玉不依,只叫他“兄弟”,或叫他的表字“鲸卿”,秦钟也只得混着乱叫起来。

        这一日,宝玉便以与秦钟一同温书的名义,夜间住在贾母为秦钟安排的那间屋子里。但用过晚饭后不多时,宝玉犯困起来,两人便早早洗漱宽衣,一同躺在枕上,各自盖着一条锦被,放下床帐,彼此谈谈说说,过了不多时,宝玉便睡意昏沉,慢慢合了双眼。正在朦朦胧胧、半睡半醒之时,他感到身上渐渐有了一种古怪的燥热感觉,夹杂着丝丝令人难耐的痒意,这感觉不断扩大,宝玉忍不住从梦中哼出声来,艰难地将眼张开一道缝,向下望了望,却见自己的被子里多出了个人,秦钟不知何时钻入了他的被子,白嫩的脸儿上涌起两团红晕,正充满渴望地隔着衣服抚摸他的身子。见宝玉睁眼看他,秦钟的脸更红,如被火烫了似的缩回手,宝玉拉住他的手腕,小声问:“你这是做什么?”

        “我、我……侄儿该死!”秦钟以头触枕,结结巴巴地道,“是我痴心……对宝叔起了恋慕的心思,亵渎了宝叔……”

        “说什么‘亵渎’?”宝玉想到秦钟想对自己做什么,也是一阵羞赧,“呸”了一声后低低地道。他虽说并未同男子有过肌肤之亲,但大致也晓得那是怎样一回事。他也着实喜爱秦钟的形容标致,举止温柔,加上此时秦钟在灯下脸色飞红,模样瞧着比往日加倍风流,若是同对方……想到这儿,宝玉觉得周身一阵发热,身下玉茎也有些发胀,他咬了咬唇,拉着秦钟的手腕,小声道,“我又不是不准你……”

        “宝叔肯准允我么?”秦钟眼睛一亮,露出羞涩又欣悦的神情。宝玉一手掩住他的口,笑道:“不是说了,你我不必再论叔侄……”

        “嗯,宝哥哥。”秦钟立即改了口,闭着眼睛向宝玉凑来,怯怯羞羞地把唇贴在宝玉的唇上,吻了一吻,宝玉感到唇上触感柔软得如女孩儿,一种酥痒感以双唇为起始,一路钻进了心里,又是一股暖暖的麝香味儿钻入鼻端,不由得心醉神迷。秦钟伸手来解他身上的衣物,他本也想去解对方的衣物,但他着实害羞得厉害,伸出的手始终未能落在秦钟身上。秦钟好似看出他的心意,低笑道:“好哥哥,让小弟来伺候你就是啦……”

        宝玉正不知如何是好,秦钟已是解开了他的衣带,将他身上蔽体之物一件件脱去,一面满眼眷恋地上下瞅着他,口中赞叹:“好哥哥……你这副身子,真是美不胜收……”

        自己的身子……很美么?宝玉不晓得,他对自己的容貌并不怎样喜爱。他瞧着秦钟将从他身上脱下的衣物堆到床里边去,又着手脱自己的衣物。秦钟的肤色十分白皙,且肌肤柔软细腻,与女孩子相比也毫不逊色,平坦的胸部两侧各自点缀着一颗粉嫩凸起,玉茎裹在被子里若隐若现。

        “好哥哥……”秦钟笑了一声,把一个身子伏在宝玉上方,开始一点点地亲吻抚弄他,“哥哥的这一副身子,看得小弟简直就要泄……”

        “嗯!~”感到秦钟柔软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抚摸,宝玉忍不住呻吟,羞涩地闭上眼。在从前那场亦真亦幻的、“太虚幻境”的梦里,以及与袭人有过的那几次云雨……都是自己在抚摸亲吻女孩儿,这一回,竟轮到自己了……只是他毫无抵触情绪,相反还满心喜悦,秦钟的触摸令他感到十分舒适,全身都软软的好不松快。或许……比起拥抱别人,自己其实更适合被别人所拥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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