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的时候,是波本威士忌、苏格兰威士忌、黑麦威士忌——这三名组织的新代号成员刚搬进同一处住所后的第三天。

        安室透、绿川佑、诸星大。

        组织的三个新人同一批获得的代号,也自然而然地被视作同一个小组。明明是一名情报成员、两名狙击手的组合,怎么看怎么不适合放在同一个行动小组内,但他们还是收到了相同的指令、搬进了同一处住所。

        ……大约是为了达成彼此监视并报告对方可疑之处的目标吧。

        无论如何,三个年轻男人都没有什么亲情友情爱情方面的牵绊,也没有理由、或者可能拒绝这个选项,所以几个人都很快完成了搬迁的工作,波本甚至还有闲心查了查这处别墅的前任所有人的信息。

        略过不重要的名字和已经不属于死人的代号,别墅的前主人是组织的成员、或者说叛徒。明面上是一个富商的男人生出了不该有的贪心,于是被组织干脆利落地灭了口,他名下的所有财产自然也被收缴上来,供其他成员使用。

        这原本只是随手一查的信息——左右事情发生在半年前,组织也已经把该查清的东西都查清楚了,自然也没有刚获得代号的成员的插手余地。

        ——然后,那天早上,听到门铃的苏格兰谨慎地打开门,看到门口被放置着一个巨大的快递箱子。

        纸箱上印着前任房主的姓名。最基础的推断是前房主在生前曾经预定过什么商品、商家不清楚前房主的状态,在这个人死后才把他预定的东西送到。

        作为组织的成员,无论是波本、苏格兰还是黑麦都认同“把箱子拆开,看看那个叛徒都买了什么”,但当箱子被打开之后,事情又变得格外复杂。

        那里面蜷缩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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