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梁夏嵘又要继续,时凌勉力挤出几声含糊的拒绝:“……呜、不……别……”

        梁夏嵘动作微顿,却在时凌哀求的目光中皱着眉道:“是不是药效开始散了。”

        时凌神色惊恐,又被他按着吸入了一些药粉。

        梁夏嵘心情不好,动作也开始粗鲁起来,“为什么一放松下来,你就开始拒绝我呢?”

        次次坐到最深处,毫不给时凌反应的时间,龟头处密密匝匝的瘙痒刺痛,整个性器被挤压吮吸着,时凌额上有汗液划过,茫然地瞪着眼睛,下身猛地射出精来,被安全套稍微阻隔住,梁夏嵘能感觉到体内的安全套变大了些许,却依然没有停止。

        精液被锢在安全套中,有了润滑,顶端的软刺在又一次顶撞中狠狠扎进了尿孔,时凌瘫软在床上,脖子处却有青筋突起,被梁夏嵘温柔地摸了又摸。

        “凌哥,舒服吗?”他又凑过来吻时凌的唇,喃喃道:“是不是也能比得上用后面,不要我哥了,只要我好不好。”

        时凌连续射了几次精,在药物麻痹和精神疲惫的双重作用下陷入了昏迷,梁夏嵘任劳任怨地给他擦洗干净,换了个新房间,外面天色已经蒙蒙亮了,这才心满意足地抱着时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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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家主宅之中,梁秋峥一夜未眠,他在梁夏嵘房子附近留了一些保镖,但据传来的消息,房子里一直没什么动静,这让他有些意外。

        根据他对那个好弟弟的了解,他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对时凌做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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