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兰随着他的动作而往后跌倒,但那瓷片却攥的更紧,割的更伤。鲜红的血水余余落下,一滴一滴沾在她的皓腕上,显得那样触目惊心。
薛麟心中又是邪火喷发,又是恨意连连。
那日对这小丫鬟无意中惊鸿一瞥,他便偷偷上了心。谁知道薛郦那家伙管璇玑楼管的铁桶一般,这丫鬟等闲又不出门,在府中竟怎么都得不着手。
他心里猫抓般的过了几个月,无奈之下只得先雌伏下来,谁知道方才回府时瞧她一人出门,这简直是天助他成其好事。他跟了一路确认没有人,才在前面的小巷子里将她截到手。哪知道这姑娘面柔心狠,居然挣扎的这么厉害,怨不得他要动粗了!
芷兰双目发黑,方才头颅被撞的恶心感越来越明显。
薛麟扑过来的身姿是那样沉,他的y手牢牢攥住她的皓腕,又启唇恶心的在她挣扎扭动的雪白颈项间轻嗅T1aN吻。
她弓着身子颤抖,被他压制的越来越厉害。只能徒劳的挣扎扭动着,因为隔着那层亵K布料,那根抵在她双腿间的滚烫y物是那么明显,正向上翘起顶着她的花x中央,只消拉开亵K便能一cHa到底。
“来吧!”薛麟面露狰狞的将她双手攥住,另一只手则探了下去想要扯开她的亵K,而那烙铁般滚烫的ROuBanG则正隔着衣料不停顶弄摩擦着她下T。
芷兰已经不是处子,她当然知道抵在那里的是什么。她双手攥着瓷片都变了形,那鲜红淋漓的血水则流得到处都是,氤Sh了她的小手不提,正顺着皓腕缓缓往袖中蜿蜒而去。
她美眸轻闭,无声落下珠泪,是那样无望孤寂。
“薛六有没有这样对过你?嗯?”薛麟想当然的b较道,眼皮子下这么个美人,他不信薛郦一点想法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