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骗感情喔?」我忍不住顿了顿,很是纠结:「没有啦,人还在追我弟啦,看起来应该不是玩玩而已。」

        「啊某你是在烦恼什麽?」阿伯奇怪叫:「人家nV孩子听起来挺好啊?」

        「唉唷,就是!」我恼羞做治疗:「你们不懂啦,反正我现在试着把他们俩个分开,可是就一直失败,超烦的。」

        「虾毁!」

        周遭几个熟识的老病人哗然,立时发出不赞同的声音。

        「颜老师,这就是你不对了。」还在我手下的大妈先开Pa0,一脸痛心:「人好好的,bAng打鸳鸯太超过了啦。」

        「丢是共咩。」阿伯连连点头:「你阿弟的事情你管这麽多冲啥?年轻人现在都是那个什麽、自由恋Ai!不是很好吗?咱以前还没有哩,都嘛父母决定。颜老师,看不出来你那麽古板喔?」

        「我不是古板啦,对方真的不适合啊!」

        我恼怒。然後背後被拍了拍。

        我们治疗床隔壁,正坐着电疗的一个瘦小爷爷弯着驼背,很是认真严肃劝告:「颜老师──阻碍人家姻缘,会被马踢喔。」

        我整个脸都黑了,正要说话,脑後被一个资料夹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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