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这副模样很可爱,但我觉得他还是不要做冒险的事比较好,刀只是工具,我用什么工具都可以,但人不能因为这个而出事。

        于是便狠心不去看他开始检查这把刀的状态,这把刀是用特殊材料做成的,是我十几岁的时候从西王母宫里那块巨大陨玉上掰下一块材料找当时最有名的师傅打造而成的。这把刀也是一切邪物的克星。

        我抽出刀刃看了看,又拿了根头发丝拂过刀口,和以前一样锋利吹毛立断,刀刃的整体也没有缺口。我又在屋子空处简单挥了两下,重量手感都和记忆里一样。再次握住熟悉的刀柄感受着那上面凹凸不平的纹路,我才发现肉体记忆是多么顽强牢固。以至于我握着它就像是与一个老朋友打招呼,有一股温暖放松的感觉顺着刀柄传递给我。

        准备好一切所需的物品后,我们很快就坐车离开了景村,在车子发动的瞬间,我望着身后越来越远的家园突然有一点不舍。我在这里度过的日子是多么放松悠闲,这里的阳光多么灿烂,空气多么温暖湿润,而我们要去往的地方,那长白山脚下的抚松县,那我度过童年和少年时期的故土,那里是多么的偏僻寒冷悲凉,有过那么多悲伤的往事。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回去吧。

        车子越开越远,我低头沉默着,明明没有表露出什么情绪吴邪却察觉到了握住了我的手。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对我笑了笑,那笑容一如既往明媚像是驱散乌云的阳光:“你记得冻梨是怎么吃的吗?我之前去哈尔滨旅游买过一个冻得硬邦邦的,我蹲在路边不停地啃啊啃,感觉牙齿都要啃掉了还是没啃下多少梨肉。结果有路人告诉我冻梨不是这样吃的,但那时候我已经把梨子丢掉了也没问具体要怎么吃。”

        他这段经历像个笑话一样逗得我心情变好:“那真是太可惜了,等解冻放软就可以吃了。”

        “真的吗?那一会到了吉林我再买几个,你可得好好教教我怎么吃。”

        “好。”

        这一路上他都在和我聊旅途中的趣事,时间过得很快,我们一下子来到了抚松县。这是一个座落在群山中,没有高铁和地铁,但有着温泉和全国最大的人参种植基地的小县城,从长白山机场打车只要五十分钟就可以到达。

        从几十年前起,东北的司机就十分热情爱唠嗑,一路上不停的与我们搭话,还问我们是从哪里来的,怎么在这么冷的时候来旅游。吴邪和他聊了不少话题,还听司机推荐了几家住宿酒店。

        “咱说说酒店这事儿,你俩大老爷们儿出来玩儿,真没必要整那些太好的或者网上炒得火热的店儿,找个经济实惠、暖气给得足足的地就中了。这儿的冬天老冷了,最关键的就是看暖气咋样。要是手头儿不宽裕,找个带火炕的屋儿住也挺好,也老暖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