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想到的这个让画师和水族馆合作的提议。”

        他的声音低到几乎被风扇声盖过,但他说完后就不再说话了,继续看,继续翻,眼底像藏着一层浅浅的光,落在屏幕上,又映回到他眉眼里。

        有同事看了他一眼,咧着嘴碰了碰边上的人:“你看,惊澜这叫炫得不动声色。”

        “不是朋友圈整一堆滤镜那种炫,是……你知道他把她捧得可高。”

        另一个中年司机大叔跟着点头,语气也不自觉柔了些:“小温那女朋友,是真厉害…可我看他啊,比她还更宝贝她。”

        那一米九的大个子窝在车队的塑胶长椅上,手里捧着搪瓷水杯,手机靠着膝盖,屏幕上还停在那只三条腿的小水獭正蹦着去藏鱼的画面。

        肩膀松着,长腿随意搭着,像个刚从驾驶座上卸下疲惫的男人,此刻却藏着点不为人知的温柔。

        他的锁屏都是她画的那张图—

        那是他们第一次在末班公交上相遇后,她悄悄画给他们的。

        画里是一只背着粉色小书包的小水獭,坐在鲸鲨先生宽阔的后背上,尾巴甩得高高的,眼睛笑成了月牙,水波晃动,像是在说:“我来啦,鲸鲨先生。”

        有人瞥见了,笑着调侃:“温哥你这锁屏也太少女了,水獭、小书包、还粉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